“于老爷子真是……老奸巨猾啊?”文哥感慨。
折腾了这么久,夜已经深了。
隔壁,于向南喝多了,被谦叔搀着,摇摇晃晃地走出去,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,不知在发什么牢骚。
“如果世上没有参帮就好了,大家不会有如此多的烦恼,该喝酒喝酒,该打牌打牌……”文哥感触颇深,忽然双手捂脸,沉默不语。
“我去看看郭宝鹃。”金若兰起身。
“我去看看于树。”林风也站起来。
他们不想听文哥诉苦,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堆积着巨大的压力,如果听别人倾诉,自己的情绪就会持续低迷,更抬不起头来。
“你们……”文哥放下手,“怎么能这样做人?我这里刚刚想倾诉倾诉,你们就起身闪避——咱们不是合作拍档吗?还能不能愉快地合作下去了?”
金若兰微笑:“文先生,您其实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或者按摩师,他们更愿意听客人倾诉。现在,我们必须要走了,时间不等人。”
正常人之间所谓的倾诉,不过是倒掉自己的心理垃圾而已,属于损人利己之举。
“我是来给你们讲故事听的。”文哥说。
其实,于家别墅里到处布满了摄像头,可以想象,在看不见的角落里,还藏着无数窃听设备。如果在这里谈事情,都会被忠实地记录下来,传到于大龙那里去。